不然该有多狼狈。
阿珩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上回在桐州买的竹简手机挂件还在吗?”
我点点头。
“去拿来”,他说。
我听话的去书房,从抽屉里取来那个竹简挂件。
阿珩也从他的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那个竹简挂件,和我的对调。“现在可以jā换了”,他郑重承诺,“我这辈子是要定你,也娶定你了,要对我有信心,嗯?”
我的手指轻抚过竹简上的“汪谨珩”三个字,自言自语,“我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什么?”他迷惑的望着我。
我跟他说了我的那个梦境。
“傻丫头,谁说男人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我就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的手温柔的落在我的发间,“其实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令他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可以娇媚地绽放风情。我就是那个懂你爱你的人。”
这番话让我满心满怀的充盈着感动和喜悦,我紧攥着那块刻有他名字的竹简,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我会一辈子将这个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
学校迎新春晚会在学校大礼堂举办,高鹄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提前到场。他坐在很靠前的位置,我和叶妮雅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去和高鹄说几句话吗?”我问叶妮雅。
叶妮雅淡然摇头,“不用了,能这样远远的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之间隔着很遥远的距离,既然永远无法靠近,不如就这样,给我留点幻想的空间。”
她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个坚决而果断的神情,仿佛临上沙场的斗士,“我去后台练功了,希望晚上能有完美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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