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待遇里面是否有人情的成分,但是难得院长肯录用没有毕业的学生,而且兼职的待遇算是相当不错了,我当即应承,明天开始上夜班。倒是康瑞霖有些担忧的问我,长期上夜班,身体是否吃得消。我很肯定地说,没问题的。
康瑞霖送我出医院,我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真是深藏不露。
他搔搔头,“我不想和人家拼爹,也不想依靠老爸。我本来希望自己找工作,但现在大医院都要硕士生博士生,我又打算先积累一些实践经验再继续深造,最后没法子,还是要到老爸的医院来工作。”
别后不知君远近(五)
康瑞霖显得有些懊恼。我安慰他说,只要有真本事,到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既然不想让人家说是依靠老爸,就好好表现,拿出成绩来。”
“嗯,我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康瑞霖一时间豪情洋溢,忽又问我,“你不是一直在兼职当模特吗,怎么又想要到医院来了?”
“我……想多积累一些专业方面的实践经验”,我不想让康瑞霖知道我欠债的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必四处宣扬。
“说得也是”,康瑞霖满含关切,“以后如果觉得工作太辛苦,或者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会想办法给你解决的。”
我感激道谢,心底却是一片荒凉。4000元,相对于5万元的债款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我不知道剩余的那46000元在哪里,也不知道我和小宝的明天在哪里。
晚上,我去雪瑶的宿舍找她,和她商量小宝的事情,我白天要上学,晚上要上夜班,连周末都要工作,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和精力抚养小宝了。
我将家中的遭遇如实告诉了雪瑶。雪瑶和我沉默对坐了许久,四周一片死寂,只听到分针走动的“嘀嗒”声,声声敲击在我的心头。
“监护人因生活困难而无能力抚养的孩子,可以到当地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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