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我找了块干毛巾,为他擦试衣服上的水珠。之后我们面对面地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等待康瑞霖。
“你怎么好像又瘦了”,汪守成凝望我,他那严肃的眼睛中逐渐充满了关怀和温情。
老人的关怀让我心酸,我正思索着如何应答,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接待患者的时候是不允许接听手机的,我忘了调成静音,我情急之下立即将电话挂断。但是在我设置成静音之前,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接电话吧,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汪守成温和的说。
我于是道声谢,而后按下了接听键。
“你赶紧到福利院来一趟”,是苗宁焦灼的声音,“小宝被人虐待,浑身都是伤!”
我握着手机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愤怒、恐惧和绝望的情绪像潮水般对我涌了过来,我感到自己像只无主的小船,正眩晕的飘dàng在这潮水之中。
汪守成稳住了我摇摇y坠的身躯,“出什么事了?”
我费力的把溢出眼眶的泪水b了回去,“对不起,我有事要先走。”
汪守成表示理解,“你要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你吧。”
命运的转折(一)
我没有拒绝汪守成的好意,我的脑子里已如苎麻般凌乱,理不出一丝一毫的头绪来。我紧急去向护士长请假,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吃惊,当即就准了我的假。
汪守成的司机将我送到了福利院门口,我连道谢都忘了说,直接下车冲进了福利院。我一路跌跌撞撞,几y摔跤,我听到里头一片喧哗,循声而去,一眼便见到苗宁将小宝搂在怀里,正对着一群围观的人愤怒控诉,那些人有的扛着摄像机,有的举着话筒,还有的正握笔在笔记本上写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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