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宝的身世?惊恐使我血yè凝注,难道他们知道小宝是我和阿珩的孩子,所以要对他下d手?如果冯家可以查得到小宝的身世,汪守成必定也能查到。他受制于冯家,不能认孙子,因此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孙子,顺带保护孙子的母亲吧?
“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有些事情,是你不该问的,我也不可能给你答案。我知道你很擅长保守秘密,但是纸包不住火。这不用我明说,你应该一点就通”,汪守成慢悠悠的说,“你只需要明白两件事情。第一,一个垂死的人,何苦再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多积德延寿才是正道;第二,只要你跟在我身边,就没有人敢伤害你和你的弟弟,我能够保证你们的安全。你的学业也不会受到影响,下学期开学后,学校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回去,学位和毕业证书是必须要拿到的”
我觉得心里那道小小的堤防在瓦解、崩溃。一种自己也无法了解的、温柔的情绪捉住了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接受这份工作吧,只是工作而已。你们配合着演一场戏,各取所需。他是小宝的爷爷,也是你真正可以托付未来的亲人。”
“不必马上作决定”,汪守成又说,“你可以明天再答复我。事实上,最多就五年而已,熬过这五年,你也才20多岁,正常的结婚生子并不会被耽误。如果我没有那样的运气,说不定一两年后就不在了,那样你就能够更快的获得解脱。”
这话让我鼻子发酸了。“我绝对不会希望你早死”,我仓促的说。
“我知道”,汪守成点点头,“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得清清楚楚,否则我也不会找上你。我是由衷的希望,你能够陪伴我走过最后的这段人生道路。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对你的请求。”
我被汪守成的语气震撼了,他的语气里有某种他不想表露的渴切与要求,也是让我无法拒绝的东西。
“我答应你的条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样坚决,那样稳定,“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履行好特别护士的职责,同时好好扮演董事长太太的角色。”
汪守成的眼睛燃亮了,像个小孩子般绽放了满脸的喜悦。“那就一言为定”,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头取出两份协议,“我已经咨询过律师,这协议是有法律效力的,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就在上面签字吧。一式两份,我们各执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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