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住考验,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于是,猝然间,我被拥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唇轻轻的碰着了我的,那样轻,好像怕把我碰伤似的。然后,他迅即松开我,头也不敢回的大踏步离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心慌意乱而又神志昏沉。又在秋千架上呆坐了许久,才神思不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天之后,我也开始有意识的避开阿珩,特别是避免和他单独相处。有时候在工作场合碰到,也只是礼貌而疏远的打声招呼,一句多余的客套话都没有。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在和阿珩彼此躲避的大半年时间里,我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像古人一样,看见月缺花残,黯然泪下。但是即便在这样的状态下,我除了尽职尽责的担任汪守成的特别护士外,还完成了许多事情:顺利通过毕业论文答辩,获得了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学会了开车,拿到驾驶证。汪守成送了我一辆价值近百万的白色sv豪车,从此我也加入了有车一族。
那日中午汪守成有个非去不可的应酬,又不方便让我陪同,我只好给他打针后先回来,我信步走进了花园。骤雨初歇,花园里一地残红,我去找小红要了个小竹篮,回来蹲在地上捡玫瑰花瓣。阳光照耀着花瓣上的水珠,折sè出柔柔的光芒。
“你是在学林黛玉葬花吗?”熟悉的调侃声让我惊讶回头。
周煜站在我身后,阳光闪耀在他的瞳仁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问。
“我来找阿珩的,听说他荣升为副总裁,正好周末有空,专门来向他道贺,但他是个大忙人,临时又有事情要处理,让我先在家等他,我就出来四处走走了”,周煜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起去等他吧?我知道你们不方便单独相处,有我在旁边,就不用担心人家说闲话了。”
周煜倒真是消息灵通,昨天我刚听汪守成说了阿珩升任副总裁的事情,今天他就上门来了,还表现得很善解人意的样子。如果阿珩知道周煜曾经强迫我嫁给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不打算领情,指了指篮子里的玫瑰花瓣,“我还有事做,要酿玫瑰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