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满意当然好了”,我发自内心地微笑。
康妈妈又连声道谢,我们在餐厅门口闲聊了一阵子,才道别分手。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的时光匆匆流逝。这一年来,我和阿珩依然若即若离,我们也再没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从言行上恪守礼义。
孤枕难眠的漫长岁月很难捱,我拼命压抑着自己,将心中的苦痛化为伏流。阿珩的事业步步起色,他进入简·爱集团之后,给滨城服装业带来了革命xng的创新,所施行的虚拟化经营彻底摆脱了传统服装企业高投资、高风险、低效率的老路子;全面特许加盟形式最大限度地发挥着社会经营力量的作用,也让加盟商获得最佳效益……
服装业是个高投入、高风险的产业,一个销售十亿、二十亿元的服装企业,往往需要有上十亿元的固定资产投资和上万员工,这往往使一些服装经营企业背上了巨大的包袱。阿珩带领的“简·爱”团队经过慎重周密的考虑,主动放弃了生产投入这块,重点在设计和销售上做文章,把生产纳入社会化招标上去,“简·爱”去年的销售额达到48亿元人民币,比前一年增长了20%。
与此同时,在确立服装生产资源优势后,“简·爱”在销售方式上利用滨城本地专业服饰经营优势,全面推行特许加盟制,利用社会力量尽快扩大市场覆盖面,由公司实行统一资源、统一价格、统一形象,其它由业主自主经营。如今“简·爱”已在国内各主要城市设立了逾3000家的专卖店(点)。
但我知道,事业上的成就填补不了阿珩内心的空虚。他的苦仍汹涌不定,随时都有泛滥成灾的可能。尤其是三年守孝期将满,他和冯诗菡的婚期再度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那天傍晚,楼上传来激烈的说话声,我从房间跑出来,凝神倾听了一阵,知道是阿珩又在因为婚事和汪守成产生争执。
我上了楼梯,悄悄靠近书房门口,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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