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亲自ā刀为冯氏集团拍摄公益宣传片,大大提升了整个集团的形象。我想他一定很得冯钊的欢心,否则也不会将基金会jā由他全权接管。
我的日子却过得单调而枯燥,都只是旧日子的延续,生活里没有期待和新奇,岁月就这样一日复一日的滚过去。
雪瑶的母亲去世了,她办完丧事从老家回来后,我带着小宝去看她。雪瑶站在宿舍楼下等着我们,我们抵达的时候,她正仰望天空,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天蓝得透明,云稀薄得像几缕白烟,淡淡的飘浮着,阳光明亮,秋风轻柔。阳光下雪瑶的眼睛,有点迷离,有点落寞,又有点萧索。那眉梢眼角积压着某种看不见的忧郁,使她的脸庞显得庄严而又动人,竟像极了喷水池里那尊汪守成最爱的女神雕像。
“李老师”,小宝欢笑着跑到雪瑶身旁。
雪瑶弯下腰,爱怜的摸了摸小宝的脸颊,“思泽,今天李老师这里有个小妹妹,你陪她一起玩好吗?”
“小妹妹在哪里?”小宝好奇地问。
雪瑶用手一指不远处的木马,上面坐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她很乖很安静的坐着,小小的身体随着木马轻轻晃动。
“那是谁家的孩子?”我看着小女孩孤单瘦弱的身影,一种怜惜的、酸楚的情绪捉住了我。
雪瑶轻轻的叹了口气,“是幼儿园小班的孩子,才三岁多。那孩子很可怜,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又不管她,把她丢到幼儿园不闻不问。我真不明白,既然不喜欢孩子,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让她来到这个世上受罪。”
我心头一紧,这么小的孩子,被爸爸遗弃,连妈妈都不负责任,过早的尝尽了人间疾苦。
“她的妈妈为什么不管她?”我同情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才不是呢”,雪瑶气愤地说,“她的妈妈打扮得珠光宝气,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她只爱自己,一点都不爱孩子。我曾经看到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问她怎么受的伤,她说是妈妈打的。天底下怎么会有那样残忍的母亲。”
“不是亲生母亲吧?”我想只有后妈才会这样虐待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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