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雯菲针锋相对,“那是我爸的遗物,要怎么处理是我的事,难道还需要通知你这个外人吗?”
“我不是外人”,窦洁琼和她叫板,“我是汪守成的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谁能证明,那是我爸的女儿”,汪雯菲尖叫。
“所以才要用血yè进行亲子鉴定”,窦洁琼挑衅的说。
“都别吵了”,周湘低喝了一声,“她们两个争执不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要请在座的各位过来,商量个解决的办法。按理说,这血yè是不能jā给个人的。”
“我只是想要一点血yè作亲子鉴定,可是汪雯菲却要抢走所有的血yè”,窦洁琼对杨颂斜飞着媚眼,施展起她的媚功,“杨警官,我这是正当要求,应该得到满足,对不对?”
“抢走?你这是什么话”,汪雯菲跳脚,“我用得着抢吗?”
杨颂面无表情,窦洁琼的媚功对他起不了作用。“当法院允许对汪董事长的尸体进行解剖的时候,他的血yè就已经属于国家了,只能用于鉴定死因”,杨颂很严肃的解释,“至于其他用途,必须由死者家属向法院申请。”
“我们家属绝对不会向法院申请的”,汪雯菲望着吴老太,“nǎnǎ,您说是不是,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丑闻损害我们家族的形象。”
吴老太锐利而严肃的眼光在室内扫了一圈,用冷漠的口吻说:“守成已经立下遗嘱,把遗产分配的事情全权jā给阿珩处理了,要不要申请,由他作决定,我管不了了。”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阿珩。
阿珩神情恹恹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件事情我不参与,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的语气和吴老太一样冷漠,“我手头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先走了,以后不要再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来烦我。”他说完这番话,立即甩手走人。
我目送阿珩离去,思绪飘浮,心情迷乱。我知道阿珩心里有气,他的父亲生前风流成xng,死后还留下一个烂摊子让人收拾。他对此很厌恶,也很排斥。
阿珩的离开让汪雯菲喜出望外,她望着我,说的是询问的话,眼神却充满警告的意味,“这件事情,你也不会参与吧?”
“是的”,我回应。我不是怕她,而是真心不想趟这滩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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