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以前黑了很多”,我很想知道欧阳彬的近况,又不好直接问他是否东山再起了,只能东拉西扯。
“专门买太阳灯在家里晒的”,欧阳彬觑着苗宁,“她老嫌我是小白脸,不够男人,我就把自己弄黑了。怎么样,是不是变得有男人味了许多?”
“还好”,我诚实的回答,“确实比以前阳刚了。”
欧阳彬咧嘴傻笑。
“当了台湾新娘,也要定居台湾吗?”雪瑶开口问苗宁。
“他以后要把生意的重心转移到滨城,我们就在这里安家”,苗宁撇撇嘴,“我才不去台湾生活呢,人生地不熟的,又无亲无故,还不得被人欺负。”
“谁敢欺负你呢”,欧阳彬讨好的笑着,“巴结你还来不及。”
苗宁慢悠悠的说:“这个世界上最信不得的,就是男人的花言巧语。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我正含了一口茶在嘴里,差点笑喷。将那口水咽下后,我打岔,“欧阳先生现在做什么生意?”
笑意从欧阳彬的唇边隐没了,他叹了一口长气,而后缓缓道来当年落魄回到台湾后的经历。当时回到台湾后,他一无所有,家也不敢回,只能去投靠一个远房伯父。伯父做的是香道产业,6岁就开始学习制香,传承祖上制香工艺。其出生于制香家族,家族制香史已有百年。欧阳彬跟着伯父从头学起,依靠勤奋刻苦,得到了伯父的赏识和信任,伯父无儿无女,便将欧阳彬视为了自己的接班人,希望他传承家族百年流传下来的工艺,并开拓大陆市场。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欧阳彬便决定再次跨越海峡,到滨城开办制香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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