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骗你,一定不得好死”,他发誓,
“她没有怀疑过吗?”我追问。
“她……”他支吾着,“有一次我……在浴室用手的时候……忘了关门……被她推门进来看到了……”
“啊?”我大惊,“那她……什么反应?”
“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吧”,他的身体仍紧压住我,“她立刻出去了,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起。”
我胡乱思想着,他却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苗宁送的“礼物”,翻身坐起,将我也拉了起来,“你这样不信任我,我要给你点惩罚。”
我大概能猜到他说的“惩罚”是什么,心脏都跳得不规律了。
他拆开塑料包装,将那东西往我手里一塞,用命令的语气说:“给我套上。”
我满脸发烫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他忽的箍住我的头,用力往下一压,我毫无防备的仆下身子,唇差一点就碰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血yè直往我的脸上冲。我猛然挣开他的束缚,抬起头来瞪他,我的脸一定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他憋住笑,用喑哑的、低沉的嗓音说:“动手还是动口,你自己选择。”
我咬紧嘴唇,故意不开口,也不动。
他又用手把我的身子一拉,我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拥住我,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唇,我起先还要挣扎,但是马上就投降了,我的胳膊软软的围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吻有巨大的魔力,我着了魔,还是乖乖的动手为他“服务”了一回,他也真有忍耐力,明明已经快受不了了,还是耐着xng子等我研究出那玩意儿如何使用,再付诸于实践。
“捉弄我很好玩吗?”事后我含羞埋怨。
“不是捉弄你”,他抚摸我的面颊,“这是夫妻间的情调。”
“我们不是夫妻”,我反驳。
他在我耳边轻声而正经的说:“很快就是了。”
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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