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告别了冯诗菡,回到车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周湘打电话,阿珩联系的熟人,应该就是她。
周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着气说:“你还是知道了啊,阿珩jā待过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这么说,冯诗菡怀孕、流产的事情是真的了?”我茫然地问。
“是真的”,周湘回答,随后她又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三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这事其实也没什么,他们是夫妻,冯诗菡怀孕不是很正常吗?至于她被推倒流产,我想阿珩是无心的,小两口发生争吵,一时失手导致了这样严重的后果。你也别多想,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阿珩找回来,等他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当面问他。”
通话结束后,我闭上眼睛,再张开眼时,阿珩的影子在水雾中晃动,那么朦朦胧胧,那对清亮的眼睛,却望进了我的心灵深处。我的背脊慢慢的挺直了,带着满身心的创伤,去挺直小小的脊梁。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乱了阵脚,先想办法帮阿珩洗清了罪名再说,其他私生活的问题,留待以后慢慢解决。
我的住宅、电话和手机都受到了警方的监控,警方已经调查到了我和阿珩的关系,认为他有可能会联系我,就等着追查他的行踪。因为这样,我更不可能得到关于阿珩的任何消息,我甚至提心吊胆,就担心阿珩突然给我打电话,导致落入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
两天过去后,阿珩依旧下落不明,我既庆幸又担心,庆幸的是他没有被警方逮捕,担心的是,他这样东躲西藏,不知何时才是头。
上午接到周煜的电话,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他告诉我,对胡聪明的调查已有了结果。他找冯氏集团内部的人打听到,胡聪明的儿子胡川挪用集团的大量款项出境赌博,这事被冯钊发现了,正准备找他们父子算账。这个时候冯钊一死,最大的受益者就属胡聪明父子了。
“是他们父子联手杀害了冯钊,然后嫁祸给阿珩?”我昂了昂头,吸了一口气,“阿珩控告冯钊经济犯罪,对胡聪明也构成了很大的威胁。这样一来,正好一箭双雕。”
“很有可能是这样”,周煜分析说,“那个酒吧的老板娘,她的底细我也弄清楚了,她叫何月梅,是胡聪明的情人,两人在一起已经快两年了。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清楚了,何月梅受胡聪明的指使,故意否认见过阿珩,”
“何月梅和胡聪明的感情好吗?”我想着保安说过的话,何月梅似乎对胡聪明非常不满。
周煜沉吟片刻,“就是jā易关系,无所谓好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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