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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得这么好,他不签下她是不是反倒亏了?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指尖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擎亚风忽然悠悠飘出一句,“一个男人摸了一个女人叫做下流,那一个女人扑了一个男人该叫什么?”
童西谣脸色先是唰的一红,被他堵得沉默了几秒,视线掠过他修长结实的手臂,她不甘示弱的讽刺,“那男人是种马,是女人都上?还是夜店的鸭,是女人都任扑?”
她这两句话说得面不改色的,口气却非常的犀利。
这就是童西谣,长相跟朵菟丝花似的柔美,但是xng子却跟带刺的野玫瑰似的扎人。
擎亚风的面色一沉,气得想把她折叠了往窗外扔。
童西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脖子忍不住往旁边侧了侧。
擎亚风脸色很冷,身上跟笼罩着一层寒气似的,盯着她的目光犀利如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童西谣觉得,她大概已经在他手里尸骨无存了。
气氛,冷默。
童西谣的手腕在他手中抽动了一下,想要趁机挣脱,然而,才刚有动作,却被擎亚风抵着再次靠回了墙壁。
目光一寸一寸地游走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她直接给拆了似的。
薄唇缓缓掀动了一下,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话,“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种马吗?”
童西谣,“……”
微凉的指腹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抚弄了一下,掌心顺着她优美纤长的颈部缓缓下移,指尖挑开她衣服的领子,大手直接探了进去。
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抚过她的身,在她过于削瘦的肩部停留了一下,声音漫不经心的,“比如对你这种身上没几两肉也不挑的。”
停顿了下音,手的位置继续下移,擦过她的34边缘,又飘出一句,“比如这种只比飞机场好一点也能下得了口的。”
大手的位置下移,托住她的后腰,按压着她的身体贴上自己的身,目光定格在她红艳艳的唇,他的唇倏然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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