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从头顶流下,将身上的海水冲刷,童西谣都快僵化的身体在那之后暖和了不少。
不脱衣服对童西谣而言是好事,至少她不用那么警惕他。
虽说做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她没矫情的必要,可以他的需索无度,有几个女人吃得消?
两人同居之后,童西谣的腰和腿就没有几天不酸胀过。
擎亚风一直在看她,黑得深沉的眸执拗地绞着她的眼眸,像是执意要从她眼中探出点什么。
童西谣被他看得手臂有点发毛,身一转,索xng背对着他。
她知道他在芥蒂刚她的话。
她确实刚在紧张他,但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之前她在海中发生意外那次是他救的她,而她一直又恩怨分明,单凭这点,如果他真有什么意外,她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不过,她没懂的是,他这么介意这点做什么?
她紧不紧张他,对他而言重要吗?
两个人安静地冲了下澡,童西谣这次来得突然,在这里没有备用的衣服,擎亚风找了件他的浴袍给她。
别墅里只有两个人,童西谣也没在这种时候跟他别扭,接过他递过来的浴袍就穿上了。
他身形本来就比较高挑,他正常的衣服给她穿都会长出很多,宽松的浴袍穿她身上更是如此。
童西谣穿上他的浴袍之后,那感觉跟裹着层薄被似的,肩膀处几乎撑不住,好几次险些滑落。
这样的情形她是很尴尬的,但是脸上却什么都没表露。
人很多时候就睡这样,你越是感到不自在,只会越不自在,倒不如表现自然一点,反倒什么事也没。
在擎亚风幽暗幽暗的目光注视下,童西谣披着他那件大得几乎把她整人笼罩的浴袍下楼去了。
擎亚风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双眸无奈闭上,几秒后再睁开时,眼波又恢复了平日清冷无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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