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喝着味甘醇美的小酒,别提多惬意了!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你敢不敢少喝一点儿?”上官又皱起眉。
“不行!”我说着,一杯又见了底,“我见到你高兴嘛!今晚不醉不归——”
“你有宫禁,宫门落锁之后你不好回去。”上官说到这里,竟也罕见地端了酒杯,一饮而尽,“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内力也在恢复,可见你最近的调理确实有效。”
“什么调理啊!每天喝一碗黑咕隆咚的yà就算调理了?那他还变着法儿地虐我,折磨我,又算什么?”我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仰头喝尽。
“那是你欠调|教。”
“我欠?那也轮不到他呀!”我愤愤地又干了一杯,“我的命是你救的,常识是你教的,名字是你取的,凭什么要受他摆布!他左拥右抱,后宫三千,我就苦哈哈地当牛做马,还不能红杏出墙,凭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我知道我叫豆碧,而且我还知道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大司命,不想他为了所谓的补偿对我好!”我摇摇晃晃地起身坐到上官身边,勾着他的背大声说,“还是以前快活啊,小郎君,还是以前快活啊——干杯——”
上官拦住我端着酒杯的手,那双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要溢出来:“别喝了。”
“不——你让我喝,不喝我不痛快——”
“豆碧——”上官反手握住我的手,声音沉沉地落在我的耳边,“如果……”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上官的话悉数淹没。我费力地摇摇头,问:“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上官没再说话,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的身后。我只觉脑袋太重,便枕着上官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身披着墨色披风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没有笑容,深邃的眸子在夜色里又显得冰冷神秘,我认识的李哲羲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你看你看——他就是这么yn魂不散的!可恶……”我身子一歪,稳稳落到上官的怀里,在那一股子淡墨香中,我的眼皮已然有些抬不起来。
“你来了。”上官问。
“我来接她回去。”
“她说她过得不快活。”
“我知道,不然我不会猜她在你这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