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吃完了,拿餐巾擦了擦嘴,道:“听说你对拍戏挺感兴趣?”
白越没理,继续吃,心里却哼了一下,昨晚容延才跟容景中说,这才过了一晚,这么快就知道了?
没得到回应,容婧也不介意,嘲讽地道:“感兴趣,好奇一下,可以去容氏旗下的娱乐公司观光两天。拍戏就算了,我们容家是要脸面的,出个做戏子的,可丢不起这人。”
容婧说着,目光还往容扬那边瞥了瞥,嘲讽意味十足。
白越瞧着乐了,容婧这是在讽刺容扬母亲是戏子吧?真是有意思,原来情f之间、情f的子女之间,还有那么重的火|yà味呢?这可真是整得跟宫斗似的了。
默默吃饭,依旧没答。
容扬却噗嗤笑出了声,放下筷子,喝了几口牛nǎ,又十分色情地tǎn掉了嘴角的nǎ渍。
“戏子丢人,哪有你妈高贵啊,毕竟豪门私生女大小也是个豪门小姐嘛,跑出来给人当情f也算是高人一等对吧?还女承母业了呢!光荣!”
“你!”容婧怒瞪容扬。
容扬歪歪头,笑得迷人。
“容扬!”容璋低声警告。
“怎么?打架?”容扬懒懒地看他一眼,伸了个懒腰。
容婧深呼吸一口气,嗤笑一声,“私生私生挂嘴边,好像你不是似的。”
“我是,我认啊,哪像某些人,不肯认,对着正主儿一口一个我们容家呢?那容家是你的吗?”
容扬懒懒地说着,把牛nǎ一饮而尽,看向白越,眨眨眼,笑问:“是吧越越?”
白越看着容扬嘴上的白胡子,不答,默默吃完最后一口早餐,也喝了牛nǎ。
喝完,放下牛nǎ杯,白越擦擦嘴,道:“魏叔,我们这里网线怎么拉的啊?把大姐屋里的网线拔了吧,她不需要了。”
容婧:!!!
“你干嘛!”
白越无辜地看她,“大姐不是觉得戏子丢人吗?你看戏子的剧岂不是同样丢人?那可是戏子诶!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容家丢不起这人呐!干脆啊,什么电视都别看了,那多高大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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