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亲了他一口,这才规规矩矩帮他擦手。
“我在北疆,这边气候条件不好,你还是不要来了。冻伤了我不好跟你爸妈jā代。”他看着小祖宗的手,嗯,还是那双只拿画笔的手。
“席大哥,我是成年人了,我——”白茗雪简直被他逗笑,差点就想明说,但某人接话的速度也不遑多让。
“你比琮儿还大,当然成年了,冻伤又不分年龄。”席枫一本正经道,他的小祖宗也成年了,还不是冻得红扑扑。
白茗雪被他堵了话,收回挑破的话头,不能急,还是得温水煮青蛙,想到网上流传的段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您可真是凭本事单的身。
挂了电话,席枫感叹地看着怀里被揉圆搓扁的楚云深,“小祖宗真嫩,出去一会儿就冻成这样子,明天要是骑马,皮肤皲裂怎么办?”
“不会的!今天是意外。”楚云深生怕他以这个为由头,不带自己去骑马了,反应速度一流。
席枫看着他朝气蓬勃的样子,举手投降,让他展颜大笑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希望的吗?“那明天不许把手套帽子取下来,都听我的。”
楚云深忙不迭点头。席枫笑着把人塞进被窝,“你啊,专门来治我的吧。”
楚云深眼神飘忽,就是不看他。一般话接不下去或者不好意思了,他就这样耍赖,席枫当然知道,指尖刮了刮他脸颊,“刚刚是外公邻居家的孩子,算同龄。不过很久没联系了。”
“嗯,你们都一起放孔明灯吗以前。”楚云深从来没有试过,既羡慕又向往,还小小掀了一下醋坛子,为那些他参与不到的经历。
席枫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伸手示意他靠过来,亲昵搂着人,“说起来,我还真没有跟她一起放过孔明灯。小时候爸妈不在家,节日也就我跟爷爷跟琮儿,一般在院子里沏一壶茶,赏月背诗。”
“背诗啊——”楚云深还是第一次知道,他脑补了小时候的席枫依偎在老人怀里,nǎ声nǎ气背诗的情景,嘴角不自觉挂着笑容。
席枫笑了:“是啊,爷爷钟情诗词,我们这些小辈就哄他开心。后来他去世了,节日的气氛就淡了,我又出国,其实很少过节了,只跟外公他们吃顿饭。”
“而且,女孩子的心思太明显了,我既然看出来就不往上凑了。”席枫轻轻咬他耳朵,“只有不遇身边,我才会往上凑,一点不怕你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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