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嘉烨,再看看陈深,然后默默坐下来,手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热热的。
小旗一看没戏,便翻着白眼,默默吐槽:“一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她冲陈深吐了吐舌头,说罢,便拉着嘉烨去厨房,“咱研究菜谱去!”
空气里突然安静下来,这样尴尬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儿,他什么话也没说,我也没说,不一会儿我手里就沁出一点儿汗,我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他冷不丁地开口:“坐过来一点。”
我:“干嘛?”其实我这时候心里已经不生气了,只需要他给我一个台阶下。
“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来。”他果然认真地盯着我的脸,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是吗?”我还真以为有东西,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凑他他面前,认真问道:“还有吗?”
他靠着沙发,随手把报纸放在一边,勾起手指,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生气了?”
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他的伎俩,推开他的手,哼哼了两声,说道:“没生气,哪敢呢?”
“对不起。”
听到他的话,我拿水杯的手晃了晃,差点倒翻。
太阳也没从西边起,猪也没上树,八年抗战也早就结束了。
我稳住水杯:“你的对不起我可受不起。”其实心里有点儿开心。
他一脸看穿似的表情:“我看你是在心里偷着乐吧。”
我:“那你说,你对不起我什么。”
“出差七天没有给你消息。”他倒是老实。
我正等下文呢,他就闭了嘴,只说这么一句,我满脸问号:“还有呢,没啦?”
他:“比如?”
“乱吃飞醋,不听我的道歉,冷战起来跟头牛一样。”
“还有,我不是嫁了一个男人,而是一个醋缸,没有情趣,有时候冷得像个冰块。”我掰着手指头一项一项地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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