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家那些劳什子事,她才懒得同人说起。
柳皇后突然想起来,这贾家那一品将军贾赦之子和林如海姨娘通jān一事,饶是她再宫中,也听到了一些,这黛玉约莫是有心结,倒也不勉强。
“是了,你如今还未及笄,照理说是不宜取字的,平日里在家中长辈们是如何唤你的?”皇太后觉得承安这不过是一个封号,叫起来反而觉得不亲近。
“先时在家中,爹爹常唤臣女‘玉儿’,只是爹爹自知寿数难长等不及臣女及笄,是以先给臣女取好了字,望臣女能承袭家业,平安一世,哪一个叫法都是臣女,太后瞧着喜欢哪一个?”黛玉说到亡父,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之色。
“可怜见的……”太后膝下无子无女,唯一有过的孩子养到两岁就没了,见黛玉孤苦无依,却也能管束下人,立起门户,越发怜爱,柳皇后也在一旁叹息。
“太后、娘娘,不必伤感,如今臣女虽然孤苦,但好在天家怜恤,衣食无忧,先时我去庄子上小住时见百姓劳作辛苦,乞儿衣衫褴褛,相比而言,臣女觉得如今的日子甚好,想来家父在天有灵,也是不愿见臣女悲戚的。”黛玉微微一笑。
“也是,愁这些作甚。”柳皇后道。
“娘娘身子才好些,若是因此有个不好,倒是臣女的罪过了。臣女自小多病,这些年才略好些,病中心境放宽些,身子才好得快。先时姜夫人曾给我臣女宫中调理身子的法子,臣女用着甚好,不知娘娘可有用?”黛玉又问。
“用是用了,约莫就是这样吧!”柳皇后叹道。
“娘娘可有练五禽戏?虽然瞧着可能有些不雅,但是臣女练了觉得不错!”黛玉前世今生病了这么久,谈起养病一事来倒是滔滔不绝了。
“清沐也让哀家试着一练,哀家瞧着古里古怪的。”王太后也听过这五禽戏。
“虽然有此想,但是身上乏得慌,不想挪动。”五禽戏这东西,柳皇后倒是不单单听说过,先时未出嫁时,家中也有人练。
“确实如此,臣女身子不好,就算无病,也是精力不济的。”黛玉叹道,她以前病得厉害,体虚气虚,确实也是懒懒的,精力不济。
讨论过一番养身之道后,太后又说了说最近看得时兴话本,正想着让宫里排了戏出来一看,这边黛玉和两位贵人聊得正投契,凤仪宫掌事太监来报,淑妃娘娘来问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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