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太好使,只顾看人了,没看到东西。
徐春风一见是他,笑容僵在脸上,刚才的仇他还没忘呢,这种情况下,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好脸色?
郎泽宁一坐下就看见穿仿版阿迪的那个小屁孩盯着自己,一副要笑不笑,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想笑的郁闷样儿,忍不住又乐了,一边乐一边想,这人怎么这么好玩呢。
第2章 嘿,别扒我裤子呗(2)
郎泽宁一笑,徐春风又不乐意了。靠,那犊子笑啥?笑笑笑,显你牙白呀?一扭头当没看见,心里正骂着,旁边同学悄悄推推他,低声说:“该你了。”徐春风这才想起来,还得自我介绍,二十多双眼睛都盯着自己呢。心里一跳赶紧站起来,这一着急,编好的词就忘了,慌慌张张地说:“我叫,那个啥……”他下边还没说呢,二十多个“美女”就扑哧一声笑开了,还有人掩口小声重复:“他叫那个啥……”“……太逗了……”
徐春风脸涨得通红,蚊子似的把名字接着哼出来:“……徐春风。”可惜美女们只顾着笑了,谁也没听见。徐春风悻悻地坐下,把那个叫郎泽宁的犊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徐小受最怕的就是丢脸,按郎小攻以后的总结,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结果他俩第一天见面,郎小攻就让他丢了两回脸,徐小受恨死他了,所以等知道郎小攻对要不要掰弯他这个直男痛苦纠结了两年之久,狠狠地说一句:“活该。”心里那叫一痛快。
他介绍完了,又一个男生站起来,说:“大家好,我叫封玉树。”接着就开始说英语,那语音地道的,连徐春风这个英语二百五都听得出,绝对标准的美音。封玉树长得挺白净,穿着格子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肘部,湛蓝的牛仔裤,镇定自若风度翩翩。徐春风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里没缓过来,看见这么个主,心里更郁闷了,咕嘟咕嘟冒酸水。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听听这名儿,封玉树,玉树临风,再看看自己,徐春风,从里往外的土气,都是“风”,怎么这命就这么不一样呢?要说咱徐春风是个谦虚的好孩子,这当口想的就是一定好好向人家学,本来基础就不好,得迎头撵上。只可惜,这位封玉树童鞋,给他留下的好印象只限于回到寝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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