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想了想,点点头:“倒也对,还是年轻时候有勇气,放到现在自己未必敢说了。看来还是先出柜对。”
徐小受直起身子笑:“靠,两边都让你给说了,总之就是你对呗。”
郎小攻没回答,一眯眼睛,上前就咬住了徐小受的耳垂。徐小受一个激灵,仿佛被一簇电流击中,笑骂:“靠,突然袭击啊。”
郎小攻tǎntǎn嘴唇:“那你反袭击不?”
徐小受二话不说,直接啃上了郎小攻的脖颈。俩人一点着就如火如荼的,一边狂吻一边手忙脚乱地拿ky,裤子一扒衣服还没脱彻底就已经捅进去了,看着对方衣襟扯开头半露的迷乱样儿,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尽管舍不得,还是得走。徐小受家离s城其实没多远,坐上大巴也就两个小时,他一直磨蹭到三十那天下午才离开。郎小攻开车送他去了北站,自己独自一人回来。
没有徐小受的闹腾,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许多,甚至显得有些空旷。郎小攻坐在大沙发上,忽然觉得很无聊,略略收拾收拾屋子,拿出那堆红红火火的挂件贴纸,一样一样粘上。
徐小受很多地方还带着淳朴的乡下气息,比如过年时非常讲究,忌讳很多。春联福字全都要换,门厅、厨房、卧室、玻璃、墙壁,一个不落,一眼望去到处红彤彤的,看着就喜庆热闹。郎小攻贴得很慢,很细致,一点点小褶皱都要摩挲半天。想着等徐小受回来,领导视察似的四周一转,站在客厅里双手掐腰,点点头:“嗯,还不错。”那个趾高气昂的小样儿,能让郎小攻乐半天。
郎小攻打开电视,欢快的音乐声叫嚷声瞬间填补了空间的空白。他拉开冰箱,拿出一袋饺子,放到锅里煮熟,又撕了一只烧鸡,倒一口杯白酒,坐在电视前面漫无目的地调台。随便夹了一个饺子细细品,嗯,青椒牛肉的。
每年过年徐小受都要包很多饺子,自己和面自己擀皮自己拌馅。年底是郎小攻最忙的时候,忙着应酬别人也忙着被人应酬,天天回家很晚,帮不上。酒也喝得多,一回家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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