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个猜测搅得心中烦乱,异常怨怼,忍不住挑衅:“再习惯也是大前门,一股生烟叶子味儿,有什么好,杀了我也不会抽这种烟!”
“早晚有一天,你会碰到一个让你只能抽大前门,还心甘情愿的人。”这是郎泽宁的结论。
不就是混个老总吗?有什么了不起。他顶着酸葡萄心理离开了郎泽宁的培训集团,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玩玩。但他毕竟不是干事业的人,只两天就腻烦了,甚至都没等装修好,已经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去也。
一个月后,他在一家饭店门口,被给自己办公室装修的包工头堵个正着——他还没付尾款——于是,他认识了邢真。
邢真不是很帅,但是很酷,浓眉大眼,最重要的是身高一米九,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古铜色的肌肤,处处透着天然的野xng魅力,绝不是那些在健身房里跑几小时健身器所能跑出来的完美身材。
爷们,真是爷们。
一开始,他只是想玩玩,大家彼此快乐,分开时给他一笔钱,也就算了。但他实在遇人不淑,晚上和朋友一起在包房里ay的时候,邢真瞪着双眼凶神恶煞一般闯进来,在一溜水腰缠万贯人模狗样的老板、老总们面前,一拳打翻坐在他怀里的小b,蒲扇大的手掌伸过来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怒喝:“你他妈敢背着我偷人?我收拾不死你!”扛上他就往外走,这群没用的狐朋狗友们,全被邢真浑不吝的气势吓得噤声,没一个敢替他出头。
那天晚上的凄惨就不用说了,他一连三天没下来床,最后邢真还扔下一句:“你再敢出去胡闹,我干你个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能怎么办?凉拌!
邢真是和郎泽宁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凶猛、强悍。坚持不肯住在他华丽的别墅里,非要一起搬去自己40来平米的小屋——是老子养你,不是你养老子!敢闯上门梗起脖子跟他爹叫板:“爸。”——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称呼祝老——“爸,俺稀罕祝宇,俺要接他走。”他颤颤微微刚要开口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被邢真一句话堵回去:“俺和咱爸说话,你一边儿待着!”更可恨的是他爹看他一脸憋憋屈屈小媳f样,大手一挥眼不见为净。这小子还ā手他公司的业务:“既然开了,就得办好,每年增长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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