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赤果,领带却完好无损地挂在脖颈上。他tǎntǎn唇,跪在廖维信的腿间,解开皮带和拉链,却隔着一层内裤吸吮tǎn舐轻轻啃咬,那里凸起的轮廓很快显现出来。
廖维信狠狠抓住白既明的头发,浑身血yè沸腾得几乎都能听到声音。他难以抑制地呻吟一声,心里发狠:哦……真他妈的白既明……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
廖维信第二天中午,接到了郎泽宁的电话:“喂,廖哥,没打扰你吧。”
廖维信悠闲地靠在老板椅上:“什么事,说吧。”
“就是春风和老白,是不是录了一个节目,要在教师节联欢会上放?”
“啊,对,我听既明说了。”
“什么节目啊?你看没?春风不让我看。”
廖维信立刻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惬意地一笑:“挺好,看看挺好,衣服不错。”
“是吗?那行了,你忙你的,再见。”
其实昨天晚上两个人玩到很晚,根本没来得及看那个录制的节目。不过那身衣服确实挺好,廖维信摸着下巴笑。他完全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节目里的小白和春风,根本没穿一样的衣服!
郎小攻觉得有点奇怪,他昨晚一回家就看见徐小受在书房上网,无意中走过去,那小子却把网页关了,一脸紧张兮兮的神情。只扫一眼,郎小攻也看出是个视频,笑问:“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呢?”
徐小受嘿嘿傻笑:“没啥没啥,和老白录个节目。”
“哦?”郎小攻来了兴致,“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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