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起身走了。
郎泽宁坐到徐春风身边。其实他也没有失恋的经验,而且他还不明确徐春风到底陷了多深,不知该从何劝起,不过也不能就让小破孩自己一个人难过呀。他想起刚知道自己xng向时那种纠结痛苦的心情,清清嗓子,很审慎地说:“其实,人生都是不完美的。”
这句话太装b了,郎泽宁自己都牙疼,刚想再换一句通俗点的,徐春风猛然转过头来,颤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你没发现所有照片里,都多出一个封玉树么?”
徐春风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郎泽宁有点发毛。好半天徐春风极慢极慢地点点头,咬牙切齿:“对,就是他,封玉树。”
郎泽宁听他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锥心刺骨苦大仇深,吓了一跳,这孩子死心眼,可别弄出什么情杀案来,忙加一句:“其实也可以算是双向选择。”
“榔——头——”徐春风耍花腔一样地呼唤一声,满脸哀怨,“你是说我在高晴心目中根本比不上封玉树那只花孔雀?”
“呃,当然,呃,不是。”其实郎泽宁很想说“是”,但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也不能用在徐春风童鞋身上啊。
“算了。”徐春风沮丧地垂下头,有气无力,“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待一会。”
郎泽宁叹口气,伸手搭在徐春风的脖颈上:“走吧哥们,我陪你喝几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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