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妙的预感。郎小攻把东西放车上,三人一起回了家。
徐母一进门,先不说话,挨个屋转,脸色非常严肃。徐小受心里没底,跟郎小攻站在客厅里,苦着脸低声念叨:“完了,看这架势要坏菜。”郎小攻双眉深锁。
“哎,你猜她会不会是……知道了?”
郎小攻神色凝重,一点头。徐小受悲催地一捂脸:“完了,彻底完了,她咋知道的呀。”
“可能……是你大哥回去说的。”
“不能啊,大哥来的时候咱俩准备挺充分哪,东西都分开了,你一屋我一屋。”
郎小攻看着徐母进了卧室,叹口气:“所以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徐母yn沉着脸走出来,一双眼睛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一动都没敢动,老老实实地站着。
“我的天儿哎——你可叫我怎么活哎——”徐母突然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挥舞两条胳膊拍着大腿,放声大哭,“你说我这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啊——这可怎么办哪——没法活啦——”
这一嗓子震天动地,吓得徐小受张手张脚上去扶她:“妈你别哭啊,你别……”
徐母一个用力把胳膊从徐小受手里扯出来,一瞪眼睛,怒喝:“滚一边去!”徐小受立刻滚了,徐母放开喉咙继续哭,“真不让我省心哪——脸都丢光啦——”
郎小攻无奈地扶额,心说这哭声怎么这么耳熟呢,徐小受很窘迫地笑了一下。两个人沉默地站着,看一个母亲用最肆意的方式,把自己满心的失望悲伤发泄个淋漓尽致。其实从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就早已预料会有这么一天,他们不后悔,可亲眼见到母亲的泪水,还是觉得满怀愧疚,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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