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徐母说:“去吧,别在我这屋耗着,媳f等着呐。”
“妈——”徐春风哭笑不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徐母笑一下,摸摸儿子柔软的头发,心里有些酸楚,儿子大了,由不得这个娘喽。一推他:“去吧,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徐春风回到两人的卧室,郎泽宁刚洗漱出来,见徐春风愁眉苦脸的,问:“怎么了?”
“我妈,非得要去你家。”
郎泽宁坐下,拍拍床让徐春风坐到自己身边。他仔细考虑一阵,说:“让他们见见不一定是坏事,老人比咱们好说话,没准事情能有转机。”
徐春风叹息说:“我可没抱什么好的幻想。”
“再坏还能怎么样?”
徐春风想想,也只好点头。他一向没什么大主意,更何况是这种棘手的事情,算了算了,留给郎泽宁自己ā心去吧。
这一晚上郎泽宁翻来覆去心事重重,即使表面再装作无所谓,但其实谁都想得到父母真心的祝福,那毕竟是一个人在世上最重要的血缘至亲。他偏过头,借着透过窗帘sè入的一点点光亮,只隐约看见身边人一个模糊的轮廓。徐春风打着呼噜,睡得还挺香,这小子天塌下来权当被盖,活得简单,可也更容易快乐。郎泽宁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抬头吻了吻徐春风的额头,倒把徐春风吻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还没睡呀,别瞎合计了,快睡吧。”翻个身继续睡。
郎泽宁帮他掖了掖被角,闭上眼睛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母特地洗了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拿着两袋子家里土特产,按照地址,找到了郎泽宁父母的家。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女人。徐母猜这就是郎泽宁的母亲,看上去没有六十岁,挺年轻,保养得很好,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徐母:“你是……”
“哎呦,泽宁的母亲吧,我是春风他妈……”还没等徐母热络下去,那女人脸色一沉,冷冰冰地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砰”地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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