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宾馆里,春风我晚上不回去了……”郎泽宁磕磕绊绊地解释。
他话还没说完,那边怒气冲冲紧接着又一句:“我他妈的问你在哪儿呢!”
“xx宾馆419,跟我朋友在一起……”
徐春风“啪”地把电话放下,拿起外套冲出门。骗值班老师说自己家里出点事,老师连忙把楼门打开了,还问身上带钱没。
徐春风招辆计程车直奔宾馆。
这边郎泽宁拿着电话发呆,左威廉瞥他一眼:“怎么了?有事?”
郎泽宁把刚才徐春风说话的语气用词掰碎了回想一遍又一遍,唇角慢慢上扬,低声说:“他可能找来了。”
“哦,那你要回学校去?”左威廉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可郎泽宁反应过来了,像脑袋上突然开个窍,一下子恍然大悟,放心了宁定了妥帖了,也有主意了。他没着急走,反而把身上水略略擦干,披着大浴袍坐床边上等着。
最多十五分钟,房门被人咚咚咚用力敲响。郎泽宁上前打开门,徐春风疾风似的卷进来,像个得知消息出来抓老公偷情理直气壮又满腹怨恨的小媳f。一进门先不看郎泽宁,直接冲到屋里,看到一脸迷茫的左威廉,和正当中标准的双人床——凑巧了,这家宾馆只剩大床房——被子一角被打开,随即转过脸,目光直直对上只披着一件大浴巾的郎泽宁,拧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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