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轻哼一声,不予置评,秦戈也不便再说什麽。
时锺滴答滴答,一个趴在桌上写作业,一个坐在床沿翻足球杂志,倒是意外地和谐。秦戈也不知道自己和林熙烈怎麽就走到了这一步,十几天前两人还明明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偷偷回头看那人的侧脸,如同斧削刀凿一般,即使面无表情都气势凛然。
晚餐做得很丰盛,三个人吃四菜一汤。令秦戈惊讶的是张妈跟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他家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家待佣人也挺好,但饭桌上只有他,父亲,哥哥和母亲四人。而看林熙烈的表情,像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一般。
林熙烈看他夹菜,脸色越来越难看,拈了一块牛肉丢进他碗里:“光吃菜?还嫌不够瘦的?”
他刚想开口,那人脸色更黑:“少废话,吃了!”
这个独裁分子!
秦戈被塞了n块肉,还在那人和张妈一软一硬夹b下多吃了一碗饭,史无前例地撑。
他本来要打车回去,那人不由分说就把机车推出来,把安全帽戴在他头上,再粗鲁系上。
他从没坐过这种危险jā通工具,有些犯难地站著不动,那人终於火了:“坐我车要你命了?”
秦戈无奈跨上去坐著,那人转过头说:“抱好。”他还在茫然怔忡,那人索xng握了他的手jā叠了扣在腰上,另一只手扶著机车,一踩发动机竟然就那麽窜了出去。
黑色的机车在傍晚的夜间飙得飞快,他吓得紧紧抱住那人的腰,那人扣住他的手也一直没移开过。
“你知道我家住哪儿吗?”他大声喊。
那人点了点头。
昏黄的路灯散在夜色的风里,一种莫名的情绪涨得满满的。他慢慢把头靠在那人坚实的背上。恍惚中那人微微地侧了一下头,在後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那人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麽,在离雕花大门几十米的地方就停下了。
他把安全帽还给那人,低声说了句“谢谢”就快步向前走去。按门铃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竟还停在那里。他摇了摇手,进门去了,走了几步才听见静谧中马达呼啸一阵远去了。
***
第二天上学,秦戈特意多留了个心,门口进来一个人他就瞟一眼看是不是那人。同桌谭晋都看不下去了:“你老看门口看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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