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被子。
谭晋的床头上还放著一支兰蔻的口红。
秦戈关上门,进了电梯,把头靠在不锈钢的电梯墙上。冰冰凉凉的,让他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他闭著眼叹了口气。
幸好,谭晋还没有对他硬来。
要是硬来的话,他肯定干不过谭晋。同时,他们二十几年的友谊也就宣告完蛋了。
大概,人都是贱的吧。
别人对自己好,从来都不在意,反倒要把自己的心巴巴地捧到另一个人面前,让人踩得粉碎。还乐此不疲。
当然了,顾城有个美妙的说法:我们把心给了别人,就收不回来了;别人又给了别人,爱便流通於世。
第70章 八卦
秦戈在充斥著烟酒味的包间呆了一晚,碰见了男人,又遭遇多年好友表白,头疼得厉害,回家洗了个冷水脸就上床睡觉。结果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最後起来吃了道安眠yà,才慢慢睡著。可笑他这个心理医师,还要靠吃安眠yà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秦戈睡到十一点才起,以他的作息而言算是很晚很晚了。手机里十几通电话,全是谭晋打来的,隔5分锺就是一通。
秦戈披上外套,拨了回去,才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声音急得要命:“秦戈。”
“嗯,是我。酒醒了?”
“醒了醒了。我……我昨天没说什麽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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