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红又肿,疼得发麻,还残留著男人占有的证据。
秦戈埋在男人汗湿的胸口,却觉得异常满足。这样的男人,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见过吧?这样的胸膛,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躺过吧。
男人撩开他濡湿的刘海,擦去他额上的细密汗滴:“以後有什麽就问我,不要自己在一边瞎想。”
“嗯……”秦戈费力地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啧,要不是我今天b你,还不知道你要瞒多久。”
怀里的人轻轻蜷缩起手指。
“你也真是……就不知道把那视频从头到尾看一遍?看那一个画面就定我的罪,敢情你是有罪推定?”
“我……我先看到那个咬痕了……所以……”
“所以先入为主了?”
“唔……”
“你啊。”男人使劲揉揉他头发,“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嗯?我都这麽努力忍耐了,你给我扣帽子倒扣得快。”
“对不起……”好像……这是第二次冤枉男人了……秦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
“还有,那个伤痕是你咬出来的,你居然不记得了?嗯?还拿来控诉我?”
男人看来这回是真火了,质问个没完。“那个时候……我很生气,又伤心……加上那次在车子里……本来不是什麽好的回忆,就干脆……一起忘了……”
“你还有什麽是没忘的?”
“很多啦……比如一起去看你拍的电影……一起去岛旅行……在天台上跟你一起吃午饭……”秦戈安抚地伸手摸摸男人的胸口,指腹下的肌肤紧绷而有弹xng。
“啧,这还差不多。”
见男人火气稍稍消了些,秦戈才小心翼翼提议说:“你……把那个录像删了吧……”他可不想留著这东西,像定时à弹一样,万一被别的什麽人发现了……
“不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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