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选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提起,他可以当做它们都从未存在。
“……你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北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丧气到快自暴自弃的人。他可是周南俞,不到自暴自弃的地步他才不会袒露出这种隐秘的心思。但是多可悲,他只有到这种状态才会表露出感情,不再把什么好的坏的都压在心底。
周南俞眨了眨泛红的眼睛。
冰川被烈日烫化了,他是热水里的浮冰。
“……我是想说,其实……”
“别说。”北河咬牙打断了他。
千万别说,说出来就是真的了。
他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残忍又无奈的话:“……我们到这里就可以了,周南。”
如果说冷面辜负是过错,你有欠我,那现在我们也两清了。
周南俞轻轻嗯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再说。
北河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是正午,明明应该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他却觉得冷得出奇。坐出租车来的路上他有看见卖烤山芋的小摊,本来想着出来的时候带走两个,但此刻他环顾一圈,却再也捕捉不到热香气的影子了。
你看错过就是这种烦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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