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双叕出什么事了。他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行,行,我下午要去北河那,应该不会呆太晚。”
听到这个名字,周景沉默了几秒。
楚笑飞长叹一口气,“所以是北河的事?他到底还能惹什么事?”
“准确来说,是齐辰。”
不了,这个名字我也不想听。
楚笑飞两眼一闭,“……齐辰怎么了?”
“他要bà青叶的院长夫f。材料差不多全了,今天寄到我这儿来了。”望着快递单上巍城三里街酒吧区的一个地址,周景自己也觉得很神奇。“他之前找我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
楚笑飞完全不想说话了。他嗯了一声,“晚上再说吧。”
火星早就燃起,只不过这引线太多太长,直到现在才烧到引bà点,还不巧都赶在一起。站在火圈里的人,谁都别想跑,谁都跑不到。
比如刚刚从巍城登上高铁的少女。她望着手机里哥哥的短信,拖着他遗落在家没带走的行李箱,心怀歉意和担心,由着一腔冲动就买了黄牛票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出行。
高铁准点向南驶去。
还有一本老日记。早就过了写写画画的年纪,f人翻开了手中的记事本,看着里边自己二十多年前的钢笔字,不禁带着五味具杂的怀念感。那里面还加了三四张黑白相片,她一页一页小心地翻动了起来。
再远一点,从大洋彼岸飞来的航班降落在了跑道上。整架飞机几乎都是赶着回家过春节的乘客,而机舱前排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他的确是要回北边的家的,只不过他要先在这南城见个人。
距离除夕还有三十五小时,北河咕嘟咕嘟仰头喝掉了一杯感冒yà,然后回完了最后一条未回的消息。在医院被拍到的事情热度已散,果然是因为在“医院”这个特殊的地方,那种安慰xng质的拥抱没有再被过度曲解,当然饭的圈地自嗨他是不会特地去看的。
节后回归训练在即,北河开了个文档,仔仔细细地列了几件事情。其中最首要的就是营业方面,他需要请求宋以翔出面去跟决策层谈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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