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这有点事,先不说了。”
这估计是他们维时最短的通话了,楚笑飞听北河嗯了一声,声音都在飘,但是他也没空关心了,他眼下就是令人焦头烂额的画面。
餐桌前的父母神情凝重地坐在那,父亲长叹了一口气,丢下一句“你跟他说吧。”便摆摆手去阳台陪老太太下棋了。那种神态放在什么家庭ln理剧里,都是要再跟一句“作孽啊……”的,可无奈的叹息百转千回,怎么也道不尽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楚笑飞的目光落在了母亲手中的日记本上。几天前北河丢给他奇怪的问题然后就失联,巍城再有动静却是周南妈妈晕倒的消息,随后周南和北河在医院被拍到,好像没涉及其中的他,其实也为此在家闭门闷声追问了三天。
老天爷可以把人当傻子玩得团团转,但是知情的父母一辈不可以。
“肯说了?”楚笑飞拉开椅子坐下,“趁还没有谁退队,现在让我知道还来得及。”
“小南要……退队?”f人有些惶恐地问,“是因为东桦……?”
“不是他,也许是另一个。”楚笑飞喃喃道。他撩了一把头发,摆出个洗耳恭听的姿势,“行,说吧。”
日记本里的照片他是看过的,妈妈从前没少拿出来,讲她们年轻那一代的美人才是真的美,没有s没有玻尿酸,一颦一笑都是天然纯色。黑白照片上的两位女子的确漂亮,一排人站在湖边撑着遮阳伞,裙摆随着风飘飘扬扬。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一九九四年于岱州湖,与杨东桦。
“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楚笑飞听见妈妈轻叹道。
得亏她那个时候有着写日记的习惯,或清秀或潦草的字迹完整地记录了那段心境,实体的字迹不会被时间抹去,而人心里的感情会。跨过数十年的光yn,再跌宕的东西也会被消磨,记忆是如此脆弱不堪,以至于她再度翻读它们,竟会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震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