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然还活着,没事了么?你在哪里?”
跟他快速的问句相反,君杰拖长了语调,轻笑着说:“我啊,在yn曹地府呢,阎王让我了了最后一件心事,就要去喝孟婆汤了。”
陆挺乾呼吸一滞,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少开这种玩笑!你到底在哪里?”
君杰却不答他,话锋一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宝贝儿~”
陆挺乾耐着xng子:“什么问题?”
“想我了吗,阿乾?”君杰忽而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调调,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问了这么一句,他的眼神在黑夜里幽深而明亮,电话那头的男人,被这个久违的昵称震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君杰亦沉默着等他回答。他微笑着,就像织网的蛛,不徐不燥地等待猎物自己上钩。
“你这家伙”陆挺乾苦笑着叹息,“要是我说想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出现在我眼前?”
如此直白的语言让君杰有些诧异,失笑道:“笨蛋,你不会查一查我的手机号码么。”
陆挺乾走开了一会儿,惊讶道:“你什么时候跑回国了?”
“呵呵”君杰笑而不语,只问,“你最近似乎不大好?”
男人顿了顿,语气无奈至极:“何止不好也许很快,我就要变成个穷光蛋了。”
“这么严重?”君杰一挑眉,淡淡道,“你以后要是流落街头,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就勉为其难收容你吧。”
“……”陆挺乾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良久才骂了句,“自恋狂!”
君杰笑了笑,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告诉对方手受伤的事情。
他抬头瞥一眼迷人的月色,收起电话,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此时此刻,林宅别墅里又是另一番沈默。
客厅里的长沙发,被林焰修和容涧各占一头,牛nǎ撒娇地叫唤了半天没人理,只好自娱自乐在沙发中间滚来滚去。
容涧收拾好的行李静悄悄放在地板上,被主人冷落。
“哼,你究竟滚是不滚?”林焰修双腿jā叠靠在沙发背上,狭长的双目虚眯,斜睨著容涧,眼下倒是瞧不出半点醉酒的样子。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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