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来。
“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林焰修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周围像新婚一样的粉色泡泡是要怎样啊?!”
容涧站在他左后方大约半步的地方,注意到男人紧绷的双肩,不由微微翘起一边嘴角。
“你在期待什么?”他忽然凑过去,声音柔柔地钻进男人耳中,手掌按在对方头顶上,又自然而然地滑到脸颊。
“期待你妹!”林焰修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正巧电梯门打开,他拔腿就跑了出去。
容涧晃悠悠地跟着飘进门,昨天黑灯瞎火的没顾上参观他的屋子,趁林焰修去洗澡的空挡,容涧头顶上的小雷达果断地支起来,开始四处扫描。
家具陈设仍旧是黑白配,林焰修喜爱简约分明的格调,容涧趿着拖鞋推开书房的门,一眼就看见桌子玻璃板下压着的东西――赫然是自己被某人剪掉的照片。
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桌面,那些照片中间都有明显拼接的痕迹,偶尔还有头像被马克笔打了个大叉,后来又用什么东西试图涂抹掉,最后变成了个大黑脸。
桌子上就随意地放着一个卡片相机,容涧捡起来摆弄了一下,眉毛一挑,忽而有了个主意。
浴室门是半掩的,容涧可不知道,林焰修进去的时候好生纠结,盯着门锁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顶着一张番茄脸默默地假装遗忘掉这回事。
其居心嘛――不可说也。
幸好容大爷在这方面很是自觉,把相机弄成自动定时连拍,施施然就推门而入。正在面壁冲澡的林焰修,冷不丁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果然是容涧,又刷的回过头继续动作,橘黄的灯光和水汽,遮掩了微红的脸色。
“你跑进来干嘛…”
容涧偷偷从背后拿出相机搁在对面的储物台上,确认不会被淋浴淋到,才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一起洗。”
“喂你――”林焰修刚一回过身就被抹了大片的沐浴,容涧的双手仿佛涂nǎ油一样,兴致勃勃地在他光l的身上乱滑。
“我已经洗过――靠!笨蛋!那种地方不要抹啊呜呜――”
容涧按住男人乱扑腾地手脚,慢慢挪向最佳摄影地点,一面正经地说:“帮我擦背。”
林焰修一动就觉得股缝间粘粘滑滑的,十分难堪,但是又不好意思自己去掰开屁股洗那种地方,听他这么说,赶紧道:“你转过去,我帮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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