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没听说他还是个痴情种子啊!
韩越办完了事情,一秒钟都等不得的往北京赶。这边刚下飞机那边就被直接送去军委,各种数据报告和保密检测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天后出来,他才听说赵廷出事了。
这个消息是裴志打电话告诉他的,韩越嗯嗯的听着,当听说韩强特地为这事去医院骂人的时候他一下子à了:“ā,老大还他娘的嫌事情不够多?为了个赵廷就去给公安局施压,他怎么不在头上戴个傻b二世祖的帽子跑去游街啊?”
“你现在回韩家吗?”裴志在电话那边问道。
“老子傻了才去。”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韩老司令没叫你?”
“打我电话了,就在刚才。x他娘的,哪个溜须拍马的杂种跑去跟老爷子通风报信来着?反正我就当没接到。”
裴志笑起来:“去楚工家?”
韩越看着车窗前平坦的大路,心情突然一下愉快起来,就像有一道暖洋洋的热流涌过心脏,舒服得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说话声音里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些喜意:“在路上呢,马上就到了。”
“……老任说楚工胃溃疡挺严重的,累不得气不得,最好不要情绪激动,要静养。”裴志顿了顿,说:“你看着办吧。”
韩越还没来得及答话,裴志那边就挂断了。
韩越到达时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天际红霞如血,暮色四合。大街上到处是放学的孩子和下班的大人,和着楼下小饭馆里飘出阵阵饭香,让人一看就心里发暖。
韩越用钥匙开了门,出乎意料客厅里非常暗,家里一盏灯都没开。韩越还以为楚慈胆敢下班后不回家,挨着各个房间轮番搜了一圈,最后在书房里发现了熟睡的楚慈。
他只披着一件家居的厚实睡衣,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头搁在桌面上,埋在手臂之间。睡衣宽松的衣襟从一侧肩膀上滑下来,白皙紧致的皮肤在房间昏暗的光线里,仿佛带着薄薄的微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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