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他的情y混杂着愤怒更加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用力抱住楚慈的身体,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在他身下做着扩张。那扩张实在是太潦草,楚慈痛得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声音比平时更多了点让人不忍去听的东西。韩越心里难受得好像刀割一样,便低头去亲吻他的嘴唇,甚至连舌头都伸进去搅动着,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来。
那么亲密的姿态,那么紧密的距离,却好像隔着一层永远都无法打破的屏障一样,甚至在最亲昵的时候都把他们分割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粘稠的摩擦声,肌肤的摩挲声,yn靡的水声回响在卧室里,空间狭小紧密,温度仿佛在一点点蒸腾升高,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摆设的影子。有那么一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横在他们中间的仇恨和憎恶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也记不起,就像灰蒙蒙的雾气一样笼罩着他们,却感觉不到又触碰不到。
“楚慈,楚慈……”韩越紧紧抱着楚慈的身体,一边亲吻他冷汗涔涔的额头,一边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楚慈,求求你,楚慈……”
求什么呢?楚慈恍惚间想着。
求我不要离开吗?
这实在是太好笑了,明明利用强权和地位占据压迫者地位的是韩越他自己,他却表现得像个弱者一样苦苦哀求,就好像被镇压、被禁锢、被强迫的人是他一样。
楚慈闭上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流下来,布满了苍白的脸。
身体上的疼痛和不适到最后都麻木了,最开始韩越sè在他体内的时候他还难以忍受,到后来却完全没有感觉了,身体就好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弄,没有知觉,也没有思维。
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流走的,灵魂仿佛缓缓飘浮起来,停顿在虚空之中,不带感情的俯视着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
其实这种感觉十分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感受。没有那可怕的声音劝诱自己去复仇,也没有任何愤怒和绝望。灵魂平静得仿佛一潭深水,从容不迫的等待死亡。
“楚慈,楚慈……”韩越低声问:“你哭什么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