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兔子还记仇了。
“我再读一遍给你听听,你好好组织语言,给我个解释。”林思晗说完转过身,看着两米外石碑上刻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沈亦白听。
“你还学会记仇了?”沈亦白抱臂随意地倚靠在荷塘边的石栏杆上,目光落在亭子里立的大石头上。
林思晗扶着沈亦白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坐在石栏杆上,回:“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坐得稳?不怕掉进去?”
“沈亦白你别转移话题。”林思晗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沈亦白的手臂,一只手指了指身后刻字的石头,“解释。”
旁边深水的荷塘中荷花挤挤挨挨的,荷叶下面藏着时不时探头的红鲤鱼。沈亦白放下环抱着的胳膊,附身凑近林思晗,玩味地审视着林思晗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林思晗一跳,没了支力点,她只能一只手撑着横截面积不大的石栏杆一面往沈亦白怀里倒。
“现在知道怕了?”沈亦白搂住林思晗纤细柔软的腰肢,跟着长腿跨过栏杆,稳稳地坐了上去。
“你别太过分。”
林思晗今天穿的很简单,简单的白t配浅蓝的牛仔短裤,脚下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看起来就像刚刚毕业的高中生,抱着她的沈亦白也是一身休闲装。
阳光不遗余力地倾洒在这片没有yn凉遮蔽的荷塘处,林思晗顺势垂在栏杆外细长的大腿一半被高挺的荷叶遮住,一半沐浴在阳光中,一半清凉一半火热。
沈亦白逆着阳光,侧脸隐约只可见一个轮廓,漂亮的剪影。
右脚勾着石栏杆最下面的那一根石柱,沈亦白扶住林思晗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怀里,说:“我可能没办法给你解释。”
林思晗仰头看她,黑色的瞳孔中盛满了一股名为委屈的情绪。
“不管过去如何,最重要的不是现在吗?”沈亦白额头抵着林思晗的额头,鼻尖相蹭,目光撞进她的瞳孔中,低沉着声线说:“你只要知道,现在我在你身边。”
“我很庆幸,回来的时候你身边除了楚温纶没有其他的人。”
林思晗还是耿耿于怀,“万一我知难而退了怎么办?你对我说那样的话。”
“你不会。”沈亦白笃定,顿了顿,眉眼中漫了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说:“如果是真的,那再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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