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除了压榨儿子以外别无所长,郑知想不出他哪里值得被尊重。
“得,那就不抽。”男人倒是好说话,靠着椅背跷起二郎腿,笑着看郑知,“我知道我来得挺突然,但毕竟我这个当爸爸的,关心儿子。”
他说完这话,郑知低头嘲讽地笑了笑。
“我就择一这么一个儿子,本来还想着出来之后没准儿都能直接抱孙子了,结果他给我跟男人搞起来了。”没有烟抽的男人显得有些焦躁,抖着腿说,“我不是那种不开明的家长,你俩好呢,也没啥,但你瞅瞅,你们俩好上了,他跟着你过好日子去了,把我一人扔那么个破烂地方不管,你说这说得过去吗?”
郑知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坐下来说:“我想您可能误会了什么。”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跟游择一没什么特殊关系,就是老同学,他跟我说自己遇到点事儿,没地方住了,就租了我家的一个卧室。”郑知说,“对了,既然您来了,那,他欠我的房租,您这当父亲的,是不是帮他还一下?”
“……你少跟我扯这些,你们俩怎么回事儿,我心里门儿清!”
“不是,您想什么呢?”郑知大笑两声,“叔叔,您这个年代的人想象力都这么丰富的吗?还是游择一跟您说了什么,让您误会了?”
郑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计算器:“别的先不说,我算一下他欠我的钱,咱一次结清还是分期啊?”
“你少跟我装蒜!”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怕我下楼去跟他闹?”
“我怕什么啊?这么跟您说吧,您儿子是这儿的保安,他碍于一些原因不能动您,但别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还有,我们公司出门右转不远的地儿就是派出所,您也不想去那儿吧?”
中年男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坐在那里生闷气就是不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