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合理’吗?不是说‘求同存异’吗?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在面对少数群体的时候,非要戴着有色眼镜?我想不通,我们究竟打扰了他们什么?”
“你知道的,有一种人就是这样,”郑知yn沉着脸说,“有些人,他骨子里就有欺软怕硬的基因,他本身其实是极度自卑的,但又不愿承认,所以就只能借由欺凌弱者、打压少数群体试图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游择一没出声,想着那个人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想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公平的对待。
“其实,最可悲的就是他们。”郑知说得咬牙切齿,“他们就是看准了一部分人因为客观原因哪怕受了委屈也不敢轻易吭声,所以才这么得寸进尺。”
他握了握游择一的手说:“其实你今天做得很好,要学会反抗,哪怕为了维护自己受了伤也是值得的。”
游择一笑了笑:“你现在说话,像个哲学家。”
“是吗?”郑知大笑了几声,“这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啊?”
“虽然不太想提那件事,但你和我讲的退学原因,当时听得我又是心疼又是骄傲。”郑知说,“可能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有多勇敢。”
有多勇敢?游择一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他清楚,在某些时候,绝对不能低头,因为一旦低了头,以后将万劫不复。
这个世界虽然很糟糕,但自己不能放任它继续糟糕下去,至少,自己要坚持真理和正义,只不过很可惜,在追寻真理和正义的过程中,他遍体鳞伤。
“我挺佩服你的,”郑知说,“所以,希望你一直保持这种勇气,以后跟我回家见父母的时候,不要害羞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什么?”游择一反应了好一会儿,“回家见父母?”
郑知笑得不行:“你怕什么?又没说现在就回去,就是给你提个醒,早晚得有这么一天么。”
周通婚礼之后,游择一正式开始了他的“复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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