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霎时间激烈的纠缠让林疏清喘不过气,她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被他用力地摁在怀里,他狠狠地在她的唇上研磨辗转,而后探进去,霸道地吮吸扫dàng。
林疏清刚刚吃了果园里的草莓和樱桃,口腔里还残留有甜甜的味道,全都被他尝了去。
一吻作罢,林疏清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戳点点,嗓音有点媚,黏黏乎乎的,开玩笑似的问他:“队长,你这么饥渴的吗?”
刑慕白低促地笑了下,“不止渴,还饿。”
“啧。”
……
这晚睡觉的时候她同他聊天,突然问他对许建军这个人有没有印象,能不能和她说说他。
刑慕白愣了下,林疏清笑,说:“就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刑慕白说:“其实我对许建军叔叔是没多少印象的,那时候还小,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和我爸是发小,关系很好,但其他的也不太清楚。我三岁的时候他就牺牲了,之后虽然有见过他的照片,但没有去问过他的事。”
“明天去问问我妈……或者问爷爷吧。爷爷肯定知道的多。”
林疏清“嗯”了下,打了个哈欠,说好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就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魏佳迪在医院养伤,中队全靠刑慕白一个人管,他要在天亮之前就赶回去,晚上其实睡不几个小时,大半夜就得爬起来开车走人。
隔天等林疏清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他已经回了沈城。
后来在和白瑞庭一起去果园的某次,林疏清犹豫了许久还是把话问了出来:“爷爷,您了不了解许建军这个人?”
“建军?”白瑞庭的眼眸炯炯有神,“了解啊,这小子当年可是招大家喜欢。”
“那您能和我说说他吗?”
白瑞庭望了林疏清几秒,叹了口气,说行。
两个人在果园里的亭子里坐下,白瑞庭感叹说:“建军这孩子有血xng,做事果敢利落,不拖泥带水,特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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