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把车取回来也可以。
蔺平和看着她细心盘算的模样,心底那个计划也渐渐有了雏形。
“我听你哥说,年前这段时间你都要自己在家?”
“是啊……那又怎么样?”陶酥被他的问题弄得糊里糊涂,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离开又警戒了起来,“你上次不是已经答应我,不再翻窗户了吗?”
“我不去你的屋,”他这样说着,看着小姑娘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继续补了一句,“我是问你,要不要去我家住?”
……
???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住……?”陶酥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
见她这幅表情,蔺平和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手边的画本,然后对她说:“年前你接了很多ā画的单子,都画完了吗?”
“还差三张……怎么了?”陶酥狐疑地问他。
当时她为了跟蔺平和在一起,被姐姐扫地出门,迫于生计,也为了今后手头能宽裕一些,特意跟曲戈说了一声,以后什么风格的ā画她都愿意接。
虽然现在她已经可以回家了,可是杂志是有固定的制作周期的,她当时接下来的好多单子,现在也要逐一jā上去了。
做人要讲究诚信,不能因为现在手边宽裕了,就失信于人。
所以,即便接了很多ā画单子,她仍然努力,保质保量地完成。
“我记得有两个单子是哥特风的,你画完了吗?”男人抛出了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还没。”陶酥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只能低下头,委屈巴巴地承认了。
岂止是没有完成,她现在一点灵感都没有。
陶酥胆子很小,别说看恐怖片,就连恐怖小说都怎么敢看,上次为了画那个哥特风的ā画,去看了《孤堡惊情》,已经把她吓得半死了。
要不是被姐姐赶出家门,她怎么也不可能再接这种风格的单子了……
说到底,还是都怪面前的这个人!
“工作要按时完成才行。”
“……是。”
“不能拖稿。”
“……是。”
“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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