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众人顿时停下嬉闹,面面相觑。
阮韵站在后面,微低着头,表情沮丧。
有人问:“东西确定是在房间里不见的吗?”
阮韵咬着嘴唇点点头,她的好友接着说:“她房间的门从早上起就是敞开着的,没关,我们刚才在里面找了很久。”
“你们谁有见到那只镯子的吗?铂金的,内侧刻有阮韵名字的缩写。那是她小的时候nǎnǎ送给她的,对她来说很重要。”顿了顿,她又换了种语气:“或者你们谁有靠近过她的房间,无意中捡到的……”
她的用词小心斟酌过,抛去了表面上难堪的字眼,但里头那一层意思谁都听的出来。
“镯子其实并不贵,但那是我nǎnǎ留给我的,我从小戴到大,有感情了,nǎnǎ现在不在了,我……”说到后面,阮韵的声音里洇着哽咽。
大家脸上带着些许茫然,与身边人互相小声jā流着什么,氛围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过了会儿,又有人小声询问:“你房间是在几楼?”
“三楼。”阮韵回答。
她的好友眼尖发现对方似乎有些y言又止,于是忙发问:“你看到过那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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