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做了四年的床友。”
“注意用词哈,我们那叫上下铺。不知道的人听了你的话还以为我们俩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哎哟哟,还怕人误会,难不成旁边就有个帅哥?这才一个月没联系,你不会就把自己给jā代出去了吧?”方文对别人的私事永远充满好奇。
“别想歪,单纯点好吗?”
“哎呀,人家还是小姑娘,很单纯的。那我们一一还是单身贵族咯?”
“必须啊,要不怎么能叫贵族,我可不想掉了贵族的身价。你呢?你怎么样?有没有把自己解决掉?”顾千一问方文。
方文信誓旦旦地说:“我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我怎么可能抛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可是要陪你奋战在单身贵族的一线的,我们得将革命进行到底。”
“哈哈,说得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你才是‘同志’,我可不是同志啊,别托我下水。”
“你也太没良心了,刚刚不是说要跟我把革命进行到底的吗?”顾千一说。
“我们那叫战友,不是‘同志’好吗?”
“额,文文,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思想越来越不单纯了。”
“哎,没办法,我的思想已经被社会荼d了二十多年,已经到了晚期,是好不了了,只能看着它恶化了。”
“你这就是病,得治,知道吗?”
“你有yà吗,有的话给我点,哈哈。一一,我跟你说,我们部门有个30来岁的女的特搞笑,她的择偶标准是不嫖不赌,长得帅,人品好等等,关键是她说她不要那种别人介绍的或相亲的,她要的是那种走在大街上,两个人突然看对眼,然后回眸一笑,一见钟情的,你说搞不搞笑。”方文又开始八卦别人的人生。
“哈哈,她是小说看多了吧,要不就是韩剧看多了。”
“就是啊,难怪她三十了都还单着呢,还抱着小姑娘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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