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在这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看到动物觉得格外得亲切:“你叫什么名字?”
小狗继续玩自己的,没有理会他,它没觉得这个问题是在问它。
“你叫什么名字?”时在风又问。
皮蛋停下来看一眼周围,然后看着时在风:周围没有狗,只有这个人坐在这里,那刚才是谁在说话,是他吗?
时在风看着皮蛋盯着他的懵懂表情心里不安起来,原来的一切都不见了,难道跟动物jā流的能力也没有了吗?他紧张又小心地问:“嘿,你叫什么名字?能听懂我说话吗?”
皮蛋蹲坐在那里,偏着头端详了好一会,才说“我怎么听得懂你说话?”
时在风长舒一口气,皮蛋停顿的这一会对他来说可是漫长的煎熬,幸好自己还能跟动物jā流,创世者没有太过分,还给他留了点东西:“我在用你们的语言跟你说话,你当然能听懂了。”
“你是什么动物?怎么长得那么像人?”皮蛋好奇地问。
“我本来就是人。”
“骗人,人是不能跟我们说话的。”
“你是人吗?”
“不是,我是狗。”
“既然你不是人那怎么说我骗人,而且我本来就是人,现在也正在跟你说话,怎么能说是骗你,谁告诉你人不能跟你们说话的?”时在风问。
“顾千一说的,她就不能跟我说话,她经常说人不能跟动物说话,要是能跟动物说话就好了。”
“顾千一?谁是顾千一?”
☆、顾千一
皮蛋抬头指了指坐在长椅上发呆的顾千一:“就是坐在那边发呆的那个傻姑娘。”
时在风转头顺着皮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穿着白t背带裤的女生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眼神无焦地盯着前方,透着忧郁。忧郁!时在风惊讶地把身体转向那边,正眼看着顾千一。没错,那是忧郁,自己从那个女孩身上读出了忧郁,读出了那个女孩的情绪!时在风不敢置信地站起来,盯着顾千一,想从她身上读出更多信息。
皮蛋看着时在风说:“就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的那个,傻是傻了点,但你也不用这样看着她呀。你是在看她那件衣服吗?她说洗的时候被其它的衣服染色了,太难看以后没办法穿了,但是今天她又穿了出来,真的很难看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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