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好,虽然没做梦,但是却觉得甜甜的,好似做了一个无比甜美的梦般。一个光斑照到眼睛上,她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地翻个身。
时在风看她翻个身还想继续睡,于是合上手里的书,看了下时间,叹口气无奈地说:“现在是北京时间17点46分,你已经睡了两小时二十八分。顾千一,你是属猪的吗?”
顾千一转回平躺的姿势,缓了缓,用手挡住直sè到眼睛上的阳光,迷糊地嘟囔:“这么晚了?我好像没睡多久啊,是不是你的…可能…”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消失了。
“顾千一!”时在风看她又睡着了,拔高音调喊。
“嗯。”顾千一被他的声音突然惊醒,有点找不着南北,“干什么?我还想再睡会,好困啊,上午玩得太累了。”
“上午一半的时间在坐车,车上有一半的时间你在睡觉。爬山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在背,一路上你还攀着我的背包借力往上爬,爬到后面骑马又骑了一半的路程。顾千一,你是有多累?”
顾千一想了想,睁开眼睛说:“好像是哦,是不是很累,可能是这吊床太舒服了,躺下来就想睡觉。嘿嘿,都快六点了也该起来了。”顾千一坐起来,挠着脸说,“好yǎng啊。”
余大叔从客厅出来看到顾千一的脸说:“是睡觉的时候被蚊子咬了吧,我们这的蚊子特别饿,咬人厉害。那桌子下面我放了蚊香的,忘记跟你们说了。”
“咬的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啊?”
“你睡得那么死,自己打鼾打那么大声都没把自己吵醒,几只蚊子怎么可能把你吵醒。”时在风说。
“打鼾?不…不可能,我睡觉从来不打鼾的。”顾千一没底气地说。
“我录了音你要不要听?”时在风掏出手机。
“我才不要听,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说不定你录的是你自己打鼾的声音,反正我睡觉从来不会打鼾的。”顾千一不好意思地挠了会脸,发现yǎng的地方起包了,“哎呀,都长包了,好yǎng啊。”
“不要用手挠,你去问你大婶拿点yà擦一下,过一会就没事了。”余大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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