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全英文对话jā流,希望通过他们来拉平均分。
别说,效果还是有一点的。
然而学生们都是蜡烛,不点不亮。一听说梁京京和班上部分同学建群jā流后,其他学生又开始不乐意,觉得老师不公平,便又有家长来问班主任。
倪校说:“以前学校里也经常搞一些提优计划,这几年教育局不提倡,基本也不搞了。你这也算是个创新的办法,既然这么做了,干脆就一碗水端平。成绩差一点的组一个,成绩相对好的组一个,群跟群之间人员可以竞争流动,就跟咱们学校里火箭班、平行班规则一样,就是你人可能会累一点。”
梁京京看着他:“校长,你怎么不早说?”
倪校的建议让梁京京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就这样,她把全班四十多个学生分在了三个微信群内,每天早晚都花一刻钟时间在群里与大家进行全英文语音jā流,不时发一点英文小视频、小故事,学生们的英语学习热情竟真的被一点点激发了出来。
当学生们发现这个英语老师和以前不太一样后,不少学生开始和梁京京越走越近,午休时间也开始来找她问问题、谈学习。办公室其他老师把梁京京的转变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梁京京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她哪是真的想当劳模?问题是现在弄成这样,想丢手都不行。
而在云南那头,谭真这个月跟着部队去了什么沙漠搞特训,除了第一天给梁京京打了个电话,后面就直接失联了。梁京京见怪不怪。
好在她自己也忙得喘不上气,每天回家把各种事做完就累得倒头大睡,连伤春悲秋的空隙都没有。
这天晚上,洗完澡的梁京京正躺在床上看某著名英语教学机构老师的上课视频。跟她差不多的年轻女老师前一秒还在分析习题,忽然就唱歌可,唱了一会儿又开始满教室跳舞。
梁京京越看眉头越皱,什么啊,都快跟卖艺的一样了。
叉掉视频,梁京京把笔记本扔到旁边,下床扭扭腰又动动脖子。
一只脚从拖鞋里伸出来,无聊地踩了下墙边的小哑铃。玫瑰红的指甲油被黑沉的哑铃衬得娇娇美美的。
梁京京住过来快一个月了,睡的是客房。她想着等这两个月结束再好好找房子。这两个哑铃是谭真房间里的,她觉得好玩就拿了过来,还在电话里跟他说了。
谭真当时还觉得好笑,“这个也拿出来说,看着什么好玩的自己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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