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悲天悯人的摇摇头,接着又冷酷的对行刑人吩咐道。“既然这个罪人口吐不洁之言,那么净化的仪式就先从嘴巴开始吧!”
“不——不!你不能这样——唔——”
无视贵族青年的反抗,两个戒色教徒一左一右拉开了他的嘴巴。而那恐怖的行刑人则是手拿着十字形状老铁,一点点地向戒色教徒靠近。
就在那灼热的烙铁即将放入青年人的嘴中时。
一个女人的哀求声从一旁响起:
“不我求求您了不要请不要伤害我的兄长!”
数十道目光,顿时齐齐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林登图视角)
见戒色教徒的行动停了下来,我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呼还好还好赶上了。
本来只是想看看戒色教派到底想干什么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真是帮不可理喻的疯子
不过话说回来,那傻吊也是作死。认不清形式还乱说话,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要不是小爷我见义勇为,本着人道主义的关怀勉强克服了恶心,违心地叫了声“兄长”,你这傻吊的舌头都改烫熟了!
感受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
我一边在内心组织着语言,一边将暂时的停顿伪装成害怕羞怯的样子,待到思考完毕之后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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