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客人的心里,大叔我都懂得。”
朝我挤眉弄眼的一番,继而又神情沮丧的叹了口气:
“妈的要不是那羊角魔鬼手下的‘黑皮狗子’大叔我今天一定要请你去我们那喝杯花酒!可是去他nǎnǎ的!”
黑皮狗子,想来就是那群穿黑衣服的誓反军。这帮疯子动弗列根和戒色教我倒不觉得奇怪。
但溪木镇的小姐姐们又没招惹谁,她们不过是做着一手jā钱一手jā肉的生意,闷声发大财罢了。甚至,每年都还要给宗主教大人缴纳一笔为数不小的“忏悔税”呢。
作为黎德宗主教的走狗,这帮誓反军的疯子动自己的钱袋子又是何必呢?
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那帮黑皮狗子对您的店铺做了什么吗?”
“还能怎么样?全被他们砸了、封了,然后又一把火烧掉了!”大叔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帮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枉费本教主每年孝敬给黎德老狗那么多亮闪闪的金币!结果到头来,那老不死东西就派这群流氓来砸了我的店?!一点情面都不讲?”
“这群喂不熟的狠心豺狼!那可是本教主二十多年的心血啊!”
紧握着牢房的栏杆,那大叔痛心疾首的说道。
“哦原来,大叔您是鸡神教的教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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