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蚊子到底该有多大啊啊啊啊?
再说了你说什么“会很小心”一定是故意的对吧?我看你的架势,意思明明就是会一刀毙命的感觉呀!
看着那尺寸惊人的柴刀,又想到它穿透我身体时可能会造成的痛苦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赶忙睁开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向爱尔梅莎认怂道: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装病骗你们的!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这总可以了吧?”
“晚了!”
爱尔梅莎的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她抬起靴子,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把我压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接着她的脸上再次恢复了方才妩媚:
“不行唷,夫君大人既然生病了,就要好好接受治疗嘛~不可以说谎话骗人哟~你看看你,都已经病的开始说胡话了嘛。”
虽然嘴上的语气是那样的柔和,但爱尔梅莎却在手上反复比划着什么,似乎是在计算着从哪里下刀比较好似得。
咽了咽口水,我胆战心惊,后背的衣物早已完全被冷汗所浸湿巨大恐惧占据了我的内心。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阻止她们!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或许是因为长期以来对爱尔梅莎的恐惧,我浑身发抖,全身上下都完全使不出半分的气力,只好无力地哀求道:
“老婆饶了我吧!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真的求你了!”
“欸求我?夫君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人家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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