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下一块布料,谷溪用手轻轻地来回洗了几遍,挂在衣架上,晾在空调的通风口处,暖风一阵一阵的,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晾干。
然后她去捣鼓自己的晚饭。本来打算喝点酸奶应付过去,结果到了厨房突然想吃青笋,翻箱倒柜地找食材,心里成型一道青笋炒木耳,这下主食也得有,于是锅里煮上饭。动物蛋白不能少,于是拿块肉解冻,炒个肉丝。做饭讲究有汤,于是又熬一锅紫菜虾米汤。
弄好了以后,得嘞,一个人妥妥地吃不完。谷溪不需要思考,找保温桶出来,装上一大碗饭,又扣上两个菜,再盛上一碗汤,盖子一盖。
好吧,又给自己找了个事儿,待会儿,送饭去。
可见,谷溪虽然生养在资本家的家里,但是心里还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
美美地吃完一顿,谷溪嘴里低哼着曲儿,去摸那块布料。好家伙,已经干透了。
事情很顺利,她有些开心,决定先去送饭。
送饭是个技术活。
谷溪堵在高架上时,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着,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她有些佩服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下一个紧跟而来的结论是——
她不适合,下次不来了。
她第十次拷问自己,为何不抽筋而要抽脑子。
等她终于从高架上下来,已经八点。
谷溪叹口气,给陆承瑾的秘书室去了个电话,那边说,陆总还在举行会议,晚餐还未用。
好吧,这冷透了的简单食物,可能还有点作用。
到了以后发现,行吧,她一把年纪还是天真了。这食物还真没作用了。
她上了顶楼,秘书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拿去加热,并告诉她,陆总的办公室里有客人。
谷溪点了点头,进去以后一看——这不陆承瑾那家伙最近的小相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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